沉默片刻之后，柯良再次轻叹一声，“要不这样……我以道心起誓？”
在东盛大陆，以道心起誓的行为并不罕见，但通常都是为了得到什么，是自愿起誓。
像这种被逼迫着起誓，真的很伤自尊，对元婴真仙来说，更是几近于羞辱。
所以柯良索性主动提出来，否则等到对方开口，他的耻辱感只会更强。
“不需要，”曲涧磊却是非常干脆地摇头，“我们针对的并不是你，而是这件事情！”
不针对我？柯良真仙只是微微一怔，就反应了过来，“我需要向贵方提供某些帮助？”
曲涧磊闻言微微颔首，“你无法自证，那也只能这样，不过仅仅是帮助还不够……”
“我懂，”柯良很干脆地点点头，能不被逼着发誓，其他事情都好商量。
这种让人不快的情绪，一旦横亘在意识中，未来可能成为他的心结，乃至于心魔！
柯良心里更清楚，“此前冒犯了红叶岭，也该有个交代，曲道友有什么要求，只管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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