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虏伯叹口气，“当时抬杠的话，岂不是又有冒犯贵组织之嫌？不如直接否认了。”
天可怜见，自打进阶至高之上以后，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过话？
贾老太淡淡地表示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欺瞒也是一种冒犯……你认为呢？”
克虏伯闻言，暗暗松了一口气——听对方话的意思，好像不是要大动干戈。
不过他还是点点头，小心翼翼地回答，“我愿意赔偿……呃，价格要在合理区间。”
“算了，”老太太一摆手，轻描淡写地表示，“我们不是斤斤计较的人。”
“提点小建议，希望你能做到……咱们打交道的细节，能保密吗？”
这就是下封口令了，勉强算是正当要求，但是对至高之上下令，也有侮辱的嫌疑。
——都已经是帝国天花板的存在了，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，还需要别人指指点点？
但是克虏伯长出一口气，忙不迭地点头，“前辈放心，我一定做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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