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不是他说的，是舰上的大副，一名a级觉醒者喊出来的。
这名a级被指出来，虽然脸色苍白两股战战，但还是硬气地表示，“我是帝京……”
他的来头确实很大，家世好不说，还是帝京学院毕业的，很多至高都不愿意跟他较真。
再加上修为不俗，久而久之，他就养成了口无遮拦的习惯。
——面对敌对势力，说两句脏话又算多大事，轻声细语才会影响士气的吧？
“死吧，”曲涧磊一抬手，根本不等a级说完，就拍碎了对方的头颅。
“帝京……”营养剂不屑地笑一笑，心说莫非你想说帝京学院？
她跟帝京学院结的仇大了，老大估计也是猜到了这一点，干脆地出手了。
如果等到她出手，嘴里再忍不住嘀咕两句，岂不是有可能给对方提供了线索？
所以老大……还是在处处为她着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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