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继续发话，“说到底，还是源于敬畏吧……没准偶尔会出现失察的个例。”
水羲生叹口气，然后摇摇头，“别说他们了，你自己……没有问题？”
“我保证没有问题！”这位很干脆地回答，“都是磐石的，我有不确定的，可以问你不是？”
水羲生一摆手，淡淡地发话，“没问题，那就别掺和了……大人，千万别自找麻烦。”
这位连连点头，“我知道，也知道你是为我好，但是……人在官府，身不由己啊。”
“我就代那些不开眼的家伙问一句，保证以后不再犯，能行吗？”
他从进来到现在，都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，不过，也没必要说。
“大人你开玩笑的吧？”水羲生漠然地看着他，“给您一句忠告，别掺和！”
“好吧，是我错了，”这位也知道，自己先提的条件，有多么不靠谱。
“那我问最后一句，他们愿意付出足够的诚意，您能帮打问一下吗？”
水羲生还没说话，曲涧磊轻咳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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