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却是不服气地表示,“有什么愁的,咱们做错了什么吗?没有!”
别看是至高了,有脾气的照样有脾气,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。
前者唉声叹气地表示,“那也得人家愿意跟你讲理。”
“切,”后者不屑地哼一声,“不讲理又能怎么样?大不了不干了!”
前者看着他好半天才幽幽地问一句,“你能保证,那个瘦的不是至高之上伪装的?”
曲涧磊其实也很瘦,但是跟营养剂站在一起,瘦的肯定不是他。
后者迟疑一下才不以为然地回答,“别自己吓自己了,那种大人物,会在意咱俩吗?”
曲涧磊和营养剂缴纳了押金之后,才由礼宾带着走进了礼堂。
礼堂已经改造过了,分出了一百多个隔离的包间,大厅也有十几排宽阔的座椅。
椅子上已经坐了不少人,不过这些大都是观礼的,竞拍者基本全在包间内。
礼宾带着二人进了三楼的一个包间,距离展台的超过了一百五十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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