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上的接触，就是他对老伊万最后的观察。
很遗憾，对方没有展示出任何特质，让他感觉值得放一马，甚至他有点厌恶此人。
他给对方注射了三支吐真药剂，哪怕他并不知道老伊万的修为，但是剂量大点没错。
至于对方
能不能扛得住，那不是他要考虑的。
曲涧磊甚至没指望，能从老伊万口中获得什么像样的消息。
至于说信息可能外泄?鬼才知道是真是假，反正做这种灰色生意的，不乏各种恐吓手段。
其实退一步讲，就算是真的也无妨，那只能证明老头原本就不可靠，他杀人杀得没错。
然而，老伊万还真的给了他一个惊喜。
老头不但没有变成白痴，还吐露了些隐私——其中就包括他的身份信息，哪里还有存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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