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一个声音响起，“你说的是这个人吗？”
曲涧磊一边说话，一边掐诀，然后抬手向空中一指。
一道雷龙，笔直地向天空扑去，依旧是手腕粗细，感觉跟刚才的没什么不同。…
然而，还真的就有所不同了，这道雷龙居然拐弯了，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。
穆花花的脸色，在瞬间变得雪白，脑中只有一个念头：空中……这是A级？
而且看雷龙的轨迹，对方移动得应该很快才对。
她知道曲涧磊曾经说，杀过A级，但是当时她震惊归震惊，但还真没觉得有多违和。
杀掉一个重伤的A级，那也是杀不是？
但是这一刻，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：他真的……真的对A级出手了？
至于其他的，她根本来不及想，这一刻，她的脑子确实反应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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