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根本的东西,就应该要藏在最后才使用,将暴力与‘刑’挂钩在一起,如此一来,刑在,威便在。
以威,便可治天下,而不需要天天动用真正的暴力。
但若是随时随地都将暴力拿出来炫耀,那暴力也就没有威慑力了,众多世家的根基就不会稳了。
左家自然也是如此。
因此,动嘴皮子,也是他们擅长的事情。
听见左长溪的话,钟瑜显然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了。
他必须给出理由,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救高见?
否则的话,言语是真的可以杀人的。
于是,钟瑜开口说道:“我不善言辞,但璃金门以童男童女为引,炼制牝铜牡铜,让地工镇为其引流人口,源源不断,而你们左家鼓吹血祭,以血祭治理沧州……高见铲除了璃金门,又碍了你们左家的事,所以我要在这里拦你们,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他的言语,显然没有左长溪的有力,哪怕他的理由似乎很充分,不善言辞的人说话多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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