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世家子弟,才是盘踞在这一层层尸骸最上面的统治者。
“贵人差夫行工事,浚河才了又修城。
挑担鍫镬无休日,失业妻儿有叹声。
两个布衫寒透骨,半盂蒸饭冷无羹。
何时休日无事了,只向春田带雨耕。”
高见轻声感叹道。
这首诗不是他写的,只是有感而发而已。
内城的锦绣繁华,不知道要费几许钱粮,可怜膏脂,中间不知陷死了多少冤魂屈鬼。
“布衣者劳瘁艰辛,这才成就了这样的繁华,你有兄弟累死过吗?”高见对李俊问道。
李俊沉默,不说话了,也不看周围。
在外城,谁没几个亲友死呢?每天都要死好多人的,不过……有源源不断的从沧州其他地方赶来的人填补空缺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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