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早已坐上了许多人,有老有少,看起来都是各家说的起话,或者以后说的起话的人。
高见和司马走进大厅的瞬间,四周闲谈的声音都收敛了起来。
坐在主位上的,还是那位看起来只有十六岁的玉面少年。
虽然是少年模样,但他却是沧州知府,水家目前的家主。
“啊,外城的英雄来了,大家都来看看。”知府坐在桌子上,笑着说道。
“小子搅乱了外城秩序,还屠戮百神,算得上什么英雄呢?只求知府恕罪,不要怪责就好。”高见马上拱手,如此说道。
却见玉面知府叹了口气,遗憾的说道:“高校尉为民除弊,又有什么好怪罪的呢?我在内城,处理沧州诸多事宜,却不知外城空虚,诸神蠹政病民,远贤礼疏,耗费钱粮,使本官爱民之意阙,此等皆奸神借以消民果断之心,刚毅之气,蒙骗滥赏,坏法失机,今政之弊,皆由于此啊。”
高见马上答道:“天下之事,有轻有重,有缓有急,知府忙于沧州万机,一时失察也是情有可原,实在不必自责。”
知府摇了摇头,有些自责的说道:“话虽如此,但轻重缓急之别,得其序则治,不得其序则乱,而所不当为者弗论也,夫事之重且急者,不过亲贤爱民、赏功罚罪而已,如今沧州之乱,皆源于轻重缓急失序,这是我的过失啊。”
话语之间,却见旁边有一个老者起身:“知府何错?实乃左百仓奏事日渐迟晚,内外章疏动经累日,甚者或延至半年或终留不出,因循积习,遂以为常,邪妄不经,却也让知府灯下黑了啊,此乃其作为主祭之失责也。”
大家一言一语,不知不觉就把事情送给了已经死了的左百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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