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高见和不占,又有什么关系?高见可不胆小。
非想感叹般的解释道:“公子你也看得出来,高见是个聪明人,他很理智,做事也是最理智的方式,可是,若他真的‘聪明’,他与世家搞好关系,结交上下,以他的天资,以尚书对他的举拔,何须如今如履薄冰,战战兢兢?早就每日声色犬马,放肆快意了。”
“但他没有,公子发现了吗?这样一个非常理智的人,却做着最不理智的事情呀!就好像往昔的不占一样,明明是个胆小的人,却做着最勇敢的事情一样,这样的人,如何算不上一流人呢?”
那位贵公子听见这话,挑了挑眉毛。
这个说法倒有些意思。
一个理智冷静智慧的人,却做着如此无谋之事,甚至都没什么好处,确实不愧为一个‘义’字。
于是,贵公子说道:“那……按这个说法,高见倒确实是一流人了。”
“的确如此,所以我才想帮他一次,而且,水家最近也有些看不惯左家的作风了吧?公子觉得如何?”非想问道。
“如何?这我可说了不算。”贵公子轻笑一声:“且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吧,不过非想老师,你不是不杀生吗?”
“今晚之后,他会一鸣惊人。”非想如此说道,然后,他沉沉的叹了口气:
“可恨,我不能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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