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春深回头应了声,又转过来对江寒露拱手:“还未请教姑娘芳名?”
“我姓江,名寒露。”
“寒露......”他低声念了一遍,笑容清浅,却又带着赞许,“姑娘果然人如其名,如朝露般透彻。”
江寒露也笑了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木簪上的纹路:“我生于寒露时节,故名寒露。”
“我名春深,城春草木深的春深。”他说着,师弟又在一旁催促,便对她颔首道,“我先去准备戏了,江姑娘台上见。”
“台上见。”
看着孟春深转身离去的背影,又想起他说男女同辉时眼中的光,忽然觉得这北平的月光,并非自己所想象中的那样凉薄。
孟春深转身欲往后台去,便见赵坤攥着烟袋锅子快步追来,胡子翘得老高:“孟老板,等等!”
“赵班主有事?”孟春深停步,声音颇冷。
赵坤凑上前,压低声音笑得满脸褶子:“方才商会徐经理差人来说了,点名要听您的《贵妃醉酒》。”
他搓着手,眼中隐隐带着期待,“您瞧这……咱把晚上的戏改成《贵妃醉酒》如何?”
孟春深眉心瞬间蹙起:“上午不是说定了《穆桂英挂帅》?怎么突然改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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