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被囚妖族的视觉残留。”
青年人甩出三道镇魂钉，钉入城墙时爆发的金光让藤蔓发出油炸般的噼啪声：“极域五层，每往下一层，就会更加危险，以你的实力，在第一层尚且有活下去的概率，若是进入第二层……”
说着，他摇摇头：“言尽于此。”
说罢，他虚空一指。
雷鸣突然在头顶炸响。李寒舟看着青年人一指之下，射到一块铜镜上。
门轴转动声仿佛远古巨鲸的哀鸣。门后是向下延伸的螺旋阶梯，每一级台阶都镶嵌着妖族头骨，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幽蓝磷火。
更深处传来锁链拖地的脆响，混合着某种巨型生物撞击岩壁的闷响，震得空气中都泛起涟漪。
“进去吧，剩下的路要你自己走了。”
青年说完，就转身离开了。
当李寒舟的脚真正踏上第一级石阶时，整座极域突然发出沉闷的轰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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