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光两只手放在桌子上，五指交叉，开始强词夺理。
事实上，理性上，他感觉李启药丸，但感性上，他感觉这把稳了，这种心理很矛盾。
事实上，如今网上，就外界，清一色的李启药丸，但李启部分的粉丝群里，有那么一些人，无脑认为他可以复刻打庄不周的奇迹。
此时此刻，和彼时彼刻，充满了既视感。
李启一路打到现在，粉丝自然还是有一些的，只是这些粉丝里，那种人云亦云的属于大多数，理性的人，同样不少，真正的无脑铁粉，相对总数而言，无疑是太少了，他们的声音，同样也小到几乎找不到。
更何况，这世界，沉默的人永远都是大多数，很多人都只上网看帖子，可以做到了十几年，二十几年，都不主动发一个帖子，评论一年都未必可以发个两三条……
这种情况下，自然只有最尖锐最活跃的声音，更容易被人看到。
于是也就有了现在一阵阵的，李启药丸。
对此，李启自是不在意，他的刀自然会证明一切。
现在叫的越欢，后续被打脸打的也越狠。
他十多年的网络对线经历告诉他，言语说服不了任何人，唯有刀和事实，才有强大的说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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