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竟然是道尊……”
姚清文这时候，眸光无比复杂，却是回想起了最早和李启的初见，以及当初在海船上，和道尊的初见。
她其实自己都说过，道尊可能是任何人，只是她没想到，竟然这么巧，道尊就是李启。
至于空洛璃、白云薇，还有当初和李启交手过的四大高手，自是早就傻眼，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。
第一次，他们对龙蛇之变，有了极其深邃的理解。
哪怕最早李启的表现，在常人眼中，也是龙了，但就算是所谓的龙，在道尊面前，也是蛇属一类。
天生圣人，那也只是见到道尊背影的门槛。
……
时间一点的一点的流逝，只有短短一分钟的倒计时，这时候在众人的感觉里，简直就像是有一年之久，是如此的缓慢。
而感触最深的，自然是此刻就要和李启一战的梦无劫，她是真没有想到，自己会在这个时候，对上道尊。
纵使此刻，李启并没有以气势压迫于她，只是随意的站着，但她依然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压力，对方站在那里，就像是天道天意的凝聚体落到了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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