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间多岐路……”
“未来几人知！”
顾城，曾经和李启关系非常要好的颜青言长长的一叹，过去种种，和此刻种种光影交织，显得整个人间，都像是一场梦境。
“年少时候，遇到太惊艳的人，果然不是什么好事……”
明域，令扶摇也是喃喃自语。
在她周围人眼中，她无疑是一个很成功也很有能力的人，但她是知道天高海阔的，知道自己的种种，其实不算什么。
……
而寰宇的一些地方，也有一些人，面色死寂。
这些就是李启懒得清理的那些喽啰。
曾经他们对自己的主子信心满满，但谁知道在道尊手下，他们心中无敌的存在，都被随手打死了。
这已经不是有多震撼的问题了，而是信仰的破灭，连带着精神的崩塌。
不过，天帝死后，天帝麾下的一些人，他们精神世界也生出了一些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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