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之前，他所走的路，是从一到二到三，一直到万，到无限，那此刻，他就是窥见了超越这个方向的东西，那是一之下的零，是零之下的负一……
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奇妙方向展开，若非此刻一切清晰的出现在李启面前，他根本不可能想到会有这种事情，这种现象，这是一种认知上的极限。
生命，是很难认知到，自己所没有见过的事物的。
这种情况下，李启只感觉，自己是触摸到了时空尽头最终的永恒，一切奥妙，一切到底的最后极致，超越了宇宙洪荒，超越了此岸彼岸。
他整个的生命，整个的道路，都是发生了奇妙的变化。
轰！
他整个魔神之躯在这时候微微扩散开来，随后所有的力量，完全缔结，在一寸寸的连绵爆炸之中，缔结了唯一。
“这种补完，真是不可思议……”
“大墟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？！”
他的变化，迅猛到了极点，速度到大墟化后的白骨道君，根本来不及反应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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