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真是阿光的梦境，但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梦，应该说是，很多人，都到了同一个梦里。”
李启这时候，看着眼前的孙光，知道这个孙光，不是假的，而是孙光的精神投影。
对方这个时候做的梦，就是以这个投影的视角展开的。
而经常做梦的人，都是清楚的，人在梦里，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，会遗忘很多东西，但又会记得一点常识，甚至有些时候，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同时，一旦认知到自己在梦里，就会很快醒来，根本无法阻拦。
不过，那种梦境，人的意识都是非常混沌的，但在这个梦境里，或许是很多人的梦叠加，外加虚海深处的奇异信息的缘故，是以梦境很稳固，做梦的人，也有更多的记忆。
恰如孙光，此刻他的记忆就还停留在自己和李启，都还是喽啰的时候。
这个时间点，不要说沈月了，就算是程薇薇，对他们来说，都是很遥远的人。
“阿光，你说有没有可能，你梦到的都是真的，你预见了未来。”
“那是所谓的预知梦。”
“你想想，是不是你偶尔看到一些东西，会非常有既视感，认为自己曾经来过这里，亦或是做过一样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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