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这也是他先天系数高，就像普通人锻炼身体开发潜力，越是接近自身极限，就越是缓慢，而锻炼初期，都是突飞猛进的。
“我现在的力量要是出全力，哪怕三圣和我同一个等级，怕也未必可以接住我一刀……”
“而要是等我六维属性，都提升到现在的极值，四重打五重，怕也是轻而易举，不然我的挂不是白开了？！”
这样的念头浮现，李启直到这个时候，才终于有了一种，在这个世界站住脚跟的感觉。
四重破限之后，他各种潜能开发，如今对于祸福的感应更加敏锐，不仅仅战斗力，此刻李启甚至觉得，就算有圣人想要杀他，他也可以提前生出危机感应来。
固然他距离圣人境界还很远，但也是有一分圣道根基的人了，最重要的，还是他乃命主，天生对于命运，就有着某种敏锐的感知。
他越强大，这种能力也越强大。
圣人到底不是魔神，不是全能。
“雄关漫道真如铁，而今迈步从头越……”
“不易！不易……”
固然时间其实从他苏醒记忆，到现在，也不过刚刚半年，但遥想这一段时间的种种精彩，却是比多少人，一生一世，都要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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