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衍……，我……，我错了……”
神色几番变幻，孙陨却是陡然跪倒在地。
此刻，李启两心之中的其中一面，情绪也是抵达了某种巅峰。
“或许吧！”
数秒后，李启长长一叹，脸上的神情，竟然半是宁静，半是悲。
再然后，李启手掌抚下，伴随着一阵咔嚓的声响，孙陨却是眉心塌陷，脑袋已经成了浆糊，精神世界粉碎，再也活不成了。
李启把他留到最后，不过是想看看，他最后时刻，会是什么反应罢了。
“两心一体，过去未来……”
之后又是十多秒，李启的心灵才恢复了平静，却是隐约之间，感觉自己参悟到了什么，但细细去追寻，却又一无所得。
在之后，李启才把手里的黑袍人放在地上，这个时候对方的兜帽也掉下来了，露出了一头银发。
这黑袍人，竟然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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