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启对面，感受最深的沈月，更是在战栗。
她不是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高手，甚至她还见过真人出手，但就算是真人，也没有给她的心灵，如此强烈的刺激。
哪怕那个真人，不管是生命力量，还是精神力量，都要远超面前的李启，但就是少了点东西，少了点真物！
她自然不知道，李启慈悲形态的源头，乃是天刀！
这是虞主的刀法，自然不是一个真人可以碰瓷的。
再就是，哪怕是真人，因为和李启走的路线不同，也未必可以复刻李启，此刻精神状态的巅峰，甚至可以说，每个人的精神结构，都是独一无二的。
固然李启此刻精神力量相对真人，还很弱小，但他此刻，心意凝聚到了极点，却是将相对微弱的力量，极限的进行收束，却是将自己精神世界的精彩，尽数的展现出来了。
将心中所有的精彩，凝聚在一点，自然是动人心弦！
又一次，李启闭上了眼睛，这一刻，他所有的念头，所有的精神力量，都被凝聚在了一点，甚至就连精神世界，都是凝聚到了极点，简直就像是，宇宙破灭，重新回归于最初的极点。
当然，这只是形容，毕竟精神无定，本就虚无缥缈，精神出现这种变化，和改变物质宇宙，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的。
但饶是如此，当一切足够集中，也显现出了非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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