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说是吧,都不说我说。”
“江殊这小子的武道境界,奇怪的很。一般来讲,普通的平头小子,哪来这么快的习武速度,他从拜师饿虎武馆,到成为磨皮境武者,才了多久的时间?”
“而且这食盐、百味精、香料,哪一个不来历特殊。说他有制作的方子,我信,但他总得采购原料吧。这些香料的原料,我可在平陵县问了一圈,就没有一个商贩是拿得出来的,他又是从何处得来?”
“而且,我们文柏之前对周家酒楼步步紧逼,眼见得就要成功拿下的时候。突然,他与周家小子,都死在了云雀坊,后来是无头悬案。但现在来看,恐怕和江殊那小子脱不了干系!”
“此事我捉摸着,就他收益最大!我们之前可能想的是错的,想的是周家小子死了,他也有损害。但现在看,他未必损失了什么,反而还断尾保了安全。”
“我看,我们也不用商议个什么。直接将江殊抓住,严刑拷打询问。文柏是不是他所杀,二哥是死是活,一问便知!”
姚正昌一拍椅子,站起来便道。
姚家诸多人中,他脾气最为暴躁。
但也是他,武学天赋最高。
三十岁不到,就步入了锻骨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