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殊他举起课桌,习武再有成绩,哪怕是气血感应了,不也是我们第五高中的学生。学生打学生,这事如果没有一个妥善的处理,要是说出去,外面的人还怎么看我们第五中学?”
“这种情况,惟有重重处分,以正视听!”
王翰昂着头,信誓旦旦,逐渐找到了节奏,得理不饶人,语气中又有了几分质问。他瞥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江殊,仿佛占据了上风。
江殊举起课桌有什么用?
在办公室里,他还敢举起老师的办公桌吗?
除了扔书本试卷,还敢打人?
严德厚目光一下子转向江殊。
却只见得江殊面色淡然,没有一点点的惊惶或是愧疚。
一点也不像是干了错事的样子。
难道,这件事不像王翰说的那样?
做班主任十几年,严德厚自然不会只听一家之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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