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内城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摊里,打了一壶上好的酒,又买了一些下酒料,往外城走去。
此时约莫下午五点,李老头也做完了一天的活。
他倒完一整个堂口帮众的夜壶,又将一整个堂口的地都清扫了干净,把扫帚背着,佝偻着身形。
正在他准备回去,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李老伯。”
他抬头望去,只见不远处,江殊立在斜阳里,拎着酒壶。
酒壶的塞子似乎已经被拔掉,清冽的酒香顺着寒风飘到他的鼻子里。
“江……江小哥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李老头连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,老脸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。
“李老伯,我记得伱上次说自己以前喝过一次顶好顶好的酒,是人间美味对吧。”
江殊看着毒牙堂口的地面,内心有点复杂。
他知道,李老头来毒牙堂口给人倒夜壶,扫地,极大程度是因为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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