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些话，他在喉咙口转了个圈，终究还是没能说出。
他与江殊的差距，已经是越来越大。
若不是在上古魔门遗迹中，与江殊相交，有着联系。
以两人的境界相论，再次相逢，他须必恭必敬，江殊不开口，他哪有什么发言的机会。
“放心。”
江殊的声音依旧平稳，他自然是能听出，陆冲心中所想。
但他在星墟之界经历的一切，都是苍莽大域中的人，完全不敢想的。
圣人讲道？
在苍莽大域中，有几个能堪比那位圣人冢的圣人的。
妖域中，有些妖尊，固然是贵为尊者之境。但他们所见到的天，最多也不过就是如此。
妖主不出，妖尊几乎是最高的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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