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再见,呵呵……嗝,明天再见。”
大塚与几个同样喝的烂醉的同事道别,抓着公务包朝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所谓“走几步”就到了的家,大塚义大歪摇摇晃晃走了十几分钟还没抵达。
酒精的刺激还在影响大塚的身体,让他感觉晕眩又无比轻松受用。拐到一处路灯光亮照射不到的街拐角,大塚抬手扯了扯浸了汗的歪扭领带,畅快吐出咽喉里的酒气:
“嘿嘿,我回来了。”
他放下公文包,并且自顾自脱掉鞋袜,整齐摆放到身边,然后一头倒向冰冷的路面。
没过多久,大塚发出了含胡的鼾声,他就这样在街道上睡着了。
凌晨一点多街头,偶尔还会有个别行人,但基本每个人都无视了大塚,除去一个同样穿着职业装的好心女人以外。
那女人见到一身酒气昏睡街边的大塚,便随手将刚从便利店里买来的瓶装水放到了大塚的身边。除此之外,也没再做其他的,也没打算叫醒大塚。
深夜醉倒在路边的西装醉汉?
拜托,这里可是东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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