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!哐!
黄铜的盒子继续晃动,欢快的圆舞曲继续响。
“唔——”
能听见的呻吟声更重了。
而且,这时候盒子里伸出来的,已经不单单是手。
板仓政信看到了披散的长发,看到了头颅,看到了沾着血污的赤足,看见了残破的白色芭蕾舞裙。
是一个女人。
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女人,正在从连她体积一半都容纳不下的黄铜盒子里向外爬!
“别!别过来!”
板仓失声尖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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