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上捧着的是一个任我摆布的生命。
我原本打算等这只乌鸦从麻醉里恢复过来后就把它放生。
但等它开始恢复意识,开始挣扎的时候,我又反悔了,我没有松开手,反而把它抓得更紧了一些。
我用手指慢慢地按住了它的喉咙,不停地挤压,直到它胸前的羽毛不再晃动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。
后来,我处理掉了尸体,只留下了一根羽毛。
从那一刻起,我有了新的收藏爱好。
1963年,我离开了学校开始做小生意。那时候,我已经能利用乙醚,熟练地制作更有效的麻醉剂了。
因此我找上了更大的猎物,一开始是兔子,后来是猫,然后是狗和鹿。
我有这方面的天赋。
毫不夸张地讲,我在这方面是个天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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