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人彼此没任何交流。
一直到,在亥时位置上落座的男人开口讲话,他带着金边的眼镜,仪态儒雅斯文,声音低沉有魅力:
“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,主要是讨论一件事情,不过我估计这事你们已经知道了——歌舞伎死了。”
余下的七人,没给出太多反应。
落座在申时座位上的精瘦男子不咸不淡接话,他的声音尖细而滑稽:“特意把大家喊出来,就是为了这点事呀。”
坐在丑时位置上的女孩也开口,语气难掩笑意:
“歌舞伎就是逊啦。明明身上肉灵降的脂粉仙娘号称千面千皮的吧?居然会被警视厅的人抓住干掉诶?真是乐死我了。”
“咳。安静。”亥时敲了敲圆桌的桌面。
“律师。”坐在未时座位上的一个老者开口,这老人留着山羊胡,气质很沉稳,还带着浓烈的艺术家气质,“歌舞伎死了,上三时的大人们,有怎么说吗?”
律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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