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臂,还有那柄该死的鬼切会出现在“犬次郎”的身上。
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臂会为他所用。
难道说,他是源赖光的后人?
茨木的大脑像是挨了一击重锤,钝击之下,羞耻和屈辱感回荡,不是那种伪装成对方“奴隶”带来的屈辱,那根本不算什么,茨木甚至还能从那种“玩乐”之中感受到乐趣。
这是茨木童子有生以来,从未感受到过的切实的羞辱,哪怕源赖光攻打大江山的时候,她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这个犬妖,不……这个男人,简直就是魔鬼。
不管怎么说,杀了他!杀了他!
“我还是喜欢你温顺时候柔柔弱弱的样子。”
面对暴怒的茨木童子,神谷川没有太多的惧色。
地下室里本来算得上空旷,但是爆发战斗,那就显得有些逼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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