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友跟我分手了,父亲失踪,母亲和弟弟跟我抢房子,所有的亲戚,都对我冷眼相待。”
“只有168号。”夏澈长吐了一口气,“在她那里,我感受到了在这冰冷的社会中,依旧有人高看我一眼。”
“我的生活一直都不值得被人注意,但她不一样。”
“她把我放在心上,捧在手里,关心我的情况,说着属于她的故事。”
“对很多人来说,洗脚可能是她过年的往返车票,是严冬御寒的羽绒服,是绝症的妈妈,赌博的爸爸,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。”
“但对我来说,她是某种意义上的唯一。”夏澈低头,又将病危通知书撕个粉碎,“医生你说,我不帮她,谁帮她呢?”
秋风知我意,温柔又深情;
爱意随钟起,钟止意难平。
“抱歉医生,我不治病了,接下来我想为自己而活。”
夏澈挥了挥手,又坐上出租车回家。
早些年,她母亲车祸而亡,父亲给他找了个继母后又嗜酒沾赌,留下一大笔赌债神秘失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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