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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嬷嬷把她的本事摸了一遍后,尚算满意,老实说,起初知道她时,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,只当她大字不识,浅陋粗俗,而今看来,并非一无是处,就连初见她觉得有些小家子气,如今看来也至多不过是她体谅下人罢。
都是为人奴婢,她又怎会觉得这般不好?不过是心肠太柔不好,陆家宗妇,太柔软的心思,是管不住偌大的府宅,也镇不住下面的小鬼儿。
待回到陆家回话时,田嬷嬷暗暗思忖,想到风光霁月的陆家大公子,想着温智淑慧的陈姑娘,将两人放在一起,还真有那金童玉女的模样,且她性格温婉,看模样听谈吐就知是个宽容的性子,说不定这位陈姑娘在陆家,真有那番造化。
念及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对自己客气有礼,在陆夫人面前,便说了几句好话。
“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,行事柔和不张狂,性子耐磨不小气,奴婢看她规矩不错,多问了几句,方才知这位姑娘会的本事不少。”
陆夫人看着她,一旁的方夫人见她不问话,都有些心急,她可想知道这个姑娘都有哪些本事。
陆夫人笑了笑:“难得见你为谁说话,可见这个女孩对你胃口。”
田嬷嬷忙说:“夫人看得过才好。”
陆夫人端起茶,说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陈姑娘会些医术,最拿得出手的是绣工与制香,绣工嘛,京中官家小姐大都通,制香倒是新鲜。”说罢,将她从陈稚鱼那儿拿来的一方帕子和一个香囊奉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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