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第三日,在她得知去了一天还在练字时,有些不淡定了。
她并不大懂,几日的功夫,就写个字?那可是顾先生啊,内有府墨,心有沟壑一人,怎么就不痛不痒地学个写字呢。
她不淡定,反观陈稚鱼一直坐得住,好似不觉得这几天的学习有什么问题,田嬷嬷见她一脸安稳,都恨不能提点一句:您也不想想,专门请个老师,就是为了练字?京中有的是书法大家,何至于劳动顾老的大驾?
委实有些大材小用了,也不怕是顾先生嫌她天资不够,故而不教真本事?
等到陆家传她回去回话,她便老实的将这几日打听到的如实告知。
上座陆夫人听后,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,沉了口气,道:“你回去伺候吧,从明日开始,就不一样了。”
陆夫人到底慧眼如炬,心有成算,果然再次去棋盘街,终于是不写字了。
顾岩问陈稚鱼:“可会下棋?”
陈稚鱼摇头,老实道:“不曾学过。”
顾岩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的光,像是很高兴一般,将白子推到她面前,道:“不会好啊,一张白纸,正好教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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