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了两句,顾岩怕她羞愤死了,便止住话头,指了指那边的桌案,道:“去吧,写手字拿来我瞧瞧。”
陈稚鱼大松了口气,忙过去提笔写字。
顾岩便躺着,不过多时打起了轻鼾。
陈稚鱼:“......”
等他一觉醒来,陈稚鱼已将他方才桌上的《兵法》抄写了三页纸了,见他醒了,这会很上道,先送去了一杯水,才将自己写的字拿给他看。
顾岩没有睡熟,整个人懒洋洋的,手里翻看着她写的字,看一眼,摇摇头,再看一眼,啧两声,弄得陈稚鱼方面前的手都绞紧了。
“你这手字啊,柔弱无骨,无一点大家之气!”
毫不留面的点评,陈稚鱼耳朵都红了,虚心接受了批评。
只在心里暗暗腹诽,明明她这手字,师父都夸了她的字娟秀工整。
好罢,她也承认,长这么大以来,女工、医术、制香她皆有兴趣,唯有这字,确实是当年师父打了不少手心才写出来的,但...但在女子里来说,也不算差的了吧?
这些话,也只敢在心里想想,人家教她,她必不敢说出来讨人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