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在一处的唤夏看着这一幕也跟着红了眼,这几日跟着这位新主子,在陈家住了几日,方觉普通人家的日子,原来也是这般温馨和美,陈家人都是很好的人,也难怪养出了让方大人赞不绝口的陈小姐。
哭了会后,稍有平复,陈稚鱼趁热将东西分给了唤夏,惊得唤夏连连摆手,却被陈稚鱼不容分说地塞进手中,那饼,热的,此刻的心,也是热的,她何尝感觉不到,陈家小姐待她是好的,并不一味使唤,也从不见蛮横。
路上的日子并不好过,陈稚鱼打记事起,头回出远门,起初两天还晕吐了一回,到了落脚地儿,找店家要了碗酸水,喝下方觉好些。
后面几天又大雨滂沱,只叫赶路的人叫苦不迭,两个姑娘坐在车里头倒还好,苦了马夫和打手在外,即便有遮雨棚也免不了地淋了雨。
陈稚鱼提议在下一个地方找个客栈,等雨停后再走,马夫却道是早日送到为好,话语间透露出要赶着回去复命。
他都这么说了,陈稚鱼便不好再说什么,此番也由不得她做主,便由得他们去。
目光落在透了个缝的窗外,密雨斜撒,气候潮湿,她只觉得,这雨的潮湿气息不知何时钻进了心里。
本质上,她与货品没甚不同。
这一认知令她有些许低落,但也只是短暂的情绪,既踏上此路,她也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扭捏低迷。
只是连日赶路,人马皆疲,到了下一个县口,几人下车来找了个摊子先喝了几碗热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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