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女方的长辈在婚前教导一些个夫妻之礼的常识。
陈稚鱼听得晕晕乎乎的,江舅母说了半晌,看她神色发木,轻叹了口气,也不知她听进了多少。
“夫妻之间重在和睦,你们这样的开始,掺杂了交易肯定不简单,但夫妻之间需用心经营,你向来得人喜欢,性子和软从不生事,舅母不担心你婚后会和丈夫不睦,只担心......”
话到此处,卡在喉间,同为女人,她如何不知婚姻就是女子的第二条生命,过得好与不好,除了自己的秉性,能力,其他的都要看对方是否和善、心慈。
陈稚鱼何尝不晓得舅母未出口的话是什么,是怕她所托非人罢。
于是笑了笑,温声道:“我以后,会和舅母一样,做好为人妇的样子,舅母莫为我担忧。”
这夜入睡前,外祖母进了陈稚鱼的屋子,在她儒慕的眼神中,从腕子上摘下一只银镯,好生地戴在了她手上。
陈稚鱼看着这镯子有些愣神,就听外祖母说:“这镯子,是当年你娘买给我的,如今你要出嫁了,我把它给你,你好带着你娘的镯子,还有外祖母的念想,一同嫁出去。”
陈稚鱼眼角湿润,知道推脱不过,便应下了。
这夜难眠,方通判的轿子一清早就来了,好在东西已经收拾妥当,搬好了箱拢,陈稚鱼带着那婢子进了轿中,最后看了眼家人,含泪送别。
陈志成忍不住叮嘱:“走官道,莫要一个人乱跑,眼下四处都不太平,你们虽有些人,但到底势单力薄,你切记,护好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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