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言之,便是要催他成婚,而他现下不愿。
陆太师一挑眉,看着眼前的儿子,若说他温润,实则内藏反骨,做事总有一套自己的原则,便是家人也轻易改变不得,如今为他婚事和自己母亲胶着便是。
轻叹一声,不由忧心道:“子挚,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,你堂哥在你这个年岁,已有儿有女。”
陆曜目光微闪,垂眸不言。
陆太师:“你可知道,你与木家姑娘,已无缘分,如今,已不可消磨。”
听到这个姓氏,陆曜原本平静的脸色微起波澜,声色沉润:“儿知道,儿也不是为她。”
这话真不真,陆太师不去细想,只心道:到底是年少感情,也不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,他儿也并非那薄情之人。
“那你一会便去给你母亲请个安。”不是商量的语气,身为陆家宗子,不可放任他沉湎过去,木家是过去式了。
陆太师道:“因皇帝迁怒,方夫人的兄弟被贬去云麓县,此事你知。”
陆曜默然,而后点了点头。
方夫人本是陆太师的姨娘,因在陆曜幼时,一家人出门踏青,她身怀大肚,在山匪来袭时,拼了命的护住落单的陆曜而受惊早产,生下一女后被诊定再也不能有孕,因着此事,陆家破格将她姨娘的身份抬至如夫人,虽比不上平妻,但称呼之差,也是另一种认可,其子女更非妾生庶出,同样享受嫡出的教养待遇,她的这一拼命,为自己,也为她女儿,在陆家拼出了一条路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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