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咳一声,移开视线,声音低了些:“没什么……就觉得,该守着。”
晨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下来,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暖融融的。
陈稚鱼望着他泛红的耳根,忽然想起他昨夜幻境中那副懵懂模样,忍不住弯了弯唇。
“好,你若不愿去……那便自己去回了婆母,我可不能做那忤逆长辈的事。”
陆曜挑了挑眉,抬眸看她,眼底漾着笑意:“你不能忤逆婆母,我便能忤逆母亲么?”
陈稚鱼瞪他一眼,那眼神娇嗔带气,倒惹得他低低地闷笑起来。
他抬手扣住她的腰,岔开腿将人往面前带了带,声音放软:“逗你呢,这事我去同母亲说,你一个字都不必提。”
陈稚鱼这才松了口气,又细细叮嘱道:“莫要一上去就说这事,不然婆母该以为,她前脚刚走,我后脚就到你这儿告状了。”
“难道不是告状么?”他笑眼弯弯,目光落在她微撅的唇上,带着几分戏谑。
陈稚鱼当即板起脸,作势要挣开他。陆曜被她这模样逗得朗声笑起来,谁知笑声未落,肩上的伤口便被牵扯,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,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,眉头又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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