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曜深吸一口气,刚要举步,陆晖却道:“你先过去,替我回禀叔母一声。媛媛这边刚稳住,我得守着。”
玉书面露难色,却也知道晖少奶奶情况特殊,正犹豫着,前头的陆曜已开口:“不差这一时。既是要认人,你我同去才好。速去速回,总得弄明白,这女人究竟是冲着谁来的。”
陆晖眉头紧锁,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,终究是点了头。一想到媛媛多半是被那花娘气的,他便怒火中烧——倒要瞧瞧,是哪个不长眼的,竟敢讹到陆家头上来!
两人一前一后往慕青院去,廊下寒风卷着落叶,萧条冷疾,透着风雨欲来之兆。
慕青院里静得有些压抑,陆夫人端坐在上手,手里捻着佛珠,目光沉沉地落在阶下那花娘身上。
方夫人则坐在一旁,脸色铁青,嫌恶地看着那妖调调的花娘。
等陆曜与陆晖进来,上座的陆夫人手中一顿,冷冷哼了一声:“你们可算来了,自己瞧瞧,这究竟是你们谁惹下的祸!”
那花娘跪在地上,见了两人,忙膝行几步,抬眼时泪眼婆娑,目光在陆曜与陆晖脸上来回打转,最后竟朝着陆晖盈盈一拜:“公子,您可算来了……奴家日日盼着,就盼着能得公子一句准话,哪怕做个粗使丫鬟,奴家也心甘情愿……”
陆晖见状,本就一股火气盘桓胸膛,此刻更是一股怒火直冲脑门,厉声喝道:“放肆!我何曾见过你这等人?休要在此胡言乱语!”
花娘被他喝得一颤,哭得更凶了:“公子怎的不认了?上月十五,倚红楼里,您亲手将那方刻着‘晖’字的玉佩给了奴家,还说……还说会赎我出去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!”陆晖气得脸色涨红,思绪转得飞快,他便是喝醉过酒,也不至于不省人事到收用了个女人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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