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稚鱼想,自己也算是经历过风浪,也修得处变不惊的本事了,可事实证明,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当怀王问出那句话的时候,她难掩盖讶异的情绪。
“公爹与夫君走前,是乞假了的。”
未正面回答那句“是否遇上了难事”,极为巧妙的,将这段话当做是君待臣子的询问,以及臣子对君的应答。
齐鄢挑眉,笑说:“我不管百官值勤,那是吏部的事。”
陈稚鱼就低下眉眼,实在道:“是臣妇愚昧无知了。”
齐鄢收敛了笑意,看她情绪冷淡,与自己客气疏离,心头没滋味起来。
“总觉我与小夫人之间,当是有话可谈的。”
陈稚鱼微微拧眉,这话,她不会接。
齐鄢将她看着,看她神色淡漠,继而又道:“我是关心你,云家现今的家主守着岭南,云家老小皆在鹿城,前些日子,陆夫人与陆参议的生辰,云家来人了。”
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,陈稚鱼听着也只是听着,至于那句“我是关心你”,自动摈弃不入耳,而他接下来的话——
“云三爱花楼,却几日不曾出过陆府门,云家那个姑娘……也不见其婢子出门为她打听其兄行踪,他们中,有人出事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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