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当初哪怕意在挑衅他,踩他的面子,也终究是不敢将这件事情闹出去,闹得人尽皆知。
他背不起家族之责,承担不了那后果,心里是清楚,这件事,他没有道理。
可是话又说回来,那秋月早已是残花败柳,陆曜不也收用且疼宠了一段日子吗?
吃了他这闷亏,不也默默受着?
一想到那向来不可攀惹的陆曜,用他用过的破鞋,云享就忍不住暗自得意。
如今,云婵的话,就像是一只蒲公英飘进了他的心里,花絮粘上他的心肺,令他心里头痒意难禁。
陆曜的枕边人——陈稚鱼。
那个不过十六七,清纯的少妇,眼眸未笑便含三分情,身段纤细,以他万花丛中过的眼力,即便那陈稚鱼穿戴整齐从自己面前走过,他亦能想象,那锦衣之下的身段,如何曼妙,胸脯挺立饱满毫不小气,腰肢如何纤细柔软,双腿修长如何勾人,若是缠在腰上又是如何销魂,光是想想,就令他口干舌燥,欲望上扬。
云婵见自己只是稍一撺掇,便激起了他这幅色相,一时心里也气恼,气恼他这般容易被勾了魂去,而那人,还是她最厌恨的!
但,总归是达成所愿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