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转身要走,秋月本是想逗逗她,这才急了,一把攥住她的胳膊,在她沉冷的目光里慌忙解释:“我早已没那份心思了!今日之事,实在非我所愿!春月,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,更不是不知好歹的人!少夫人为保我性命做到这份上,我又岂会觊觎她和大少爷的感情?我现在倒是在想,若非这世上没有给女人做妾的规矩,我都想给她做妾,终身服侍她……”
春月刚因她否认而松下的眉头,又被她后半句惊得蹙起,上下打量着她,嗔道:“浑说什么胡话!”
秋月长舒一口气,眼底的慌乱散去,只剩一片清明:“我是说真的,我只想安稳度日,早已想通了,从前对少爷,不过是愚忠,哪有什么男女之情?那些年,是我自己猪油蒙了心罢了。”
秋风卷起两人鬓边的碎发,春月望着她眼中的坦荡,攥着的手缓缓松开,喉间那句“你明白就好”,终究化作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。
“秋月,大少爷的心不在你身上,今日之事事出有因,我也害怕你会当了真放在心上。”
毕竟,她是真有前科,她是真曾糊涂。
“少夫人待你不薄,秋月,咱们做人,别人多为你一些,你也要为别人多想些,可能你我,便是命里不带贵,能伺候贵人,为自己谋一条出路,就已经不易了。”
……
云享回来时,脚步虚浮,这两日在销金窟,连着吃了两日的壮骨丸,胡作非为,毫不顾忌,今日有些消受不住了,才一早的回来,他回到陆府的街道上,便见一女子骑马而来,英姿飒爽,目光锐利,眼神就有些看直了,直到看清那人的脸——
原是沈木兰啊。
云享收回目光,在她看过来之前,先一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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