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丰先前对这些来自江南大营的将官倒是表现得温和知礼,仿佛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僚,绝对不主动提双方的渊源,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。当然若是这些人找上门人来,不算多为难的事,他也会帮一把。
但类似其他纨绔将官,十二卫随便串门的行为,孙安丰却是慎之又慎,往昔绝不踏进左武卫大营一步。
他是有多硬的脑袋?敢去试探范成达的耐心。再则他对江南大营的兵权没有任何企图。
孙安丰的人生若以长安和江南为分界线,大约各占一半。但除去懵懂的幼年时光,长安无疑在他的人生天平上占据了更重的一端。
所以如今,他与这些人只剩下些许同乡情谊了。
屈天成轻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,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孙安丰轻轻嗅了嗅,便认出了这酒的名字,“琼花露。”
屈天成得意地笑道:“在并州想喝到正宗的扬州琼花露,可不容易。”
琼花是扬州名花,琼花露自然是扬州特产了。
孙安丰当即笑道:“我今年过年的时候,总觉的心里空落落的,起初还不知道为何,现在才明白,原来是少了这琼花露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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