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打听到具体去向,我只能留在长安。”
对于赵璎珞来说,一个下落不明的未婚夫,远比一个忘恩负义的未婚夫要有利得多。
赵嘉佑重重地叹息一声,没想到数年过去,赵璎珞依旧是无依无靠。
话语中难免带上几分怜惜,“那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?”
赵璎珞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遇上几位善心娘子,见我读书识字,便留我在家中做个账房。”
赵璎珞没祝三齐母子三人豁得出去,她若是卖身为奴,赵嘉佑日后想在官场上混下去,就必须替她赎身。
坐视同族为奴为婢,得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。
说来算是一件好事,当官的比无赖要脸。
赵璎珞根本没有什么卖身文书,她也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去找陈牙人作假。何况被“赎身”之后,她又将何去何从?
只要赵嘉佑不提幽州的那段往事,赵璎珞也愿意收起自己的锋芒和戒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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