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与和皇帝接触的,无非是南衙掌兵的宗室和放在左右翊卫的那几位心腹。
别看薛曲范成达是实权武将的巅峰,同样是正三品,他们就没有同品阶文官和皇帝来的亲近。
所以,不怪段晓棠不关注朝堂风云,整个南衙都是这般风气。
有宗室居中调节,皇帝和武将们都省心不少,皇帝不必担心开国勋贵和武将联合在一起,干涉国家大事;武将也不必忧虑皇帝总疑心自己要造反了。
段晓棠挑眉,“这么肯定?”
孙安丰:“殷家祖上亦是江南人,几代不涉武事,殷相公是皇帝潜邸旧臣。”
压低声音道:“他是文学词臣。”
唯一和武事相关的就是写过几首行军诗、贺胜诗,该说不说,堪为上品。
也难怪殷博瀚不喜欢与武将扎堆自成一派的南衙打交道。
孙家和殷博瀚文武有别,但同属皇帝心腹,仗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同乡情谊,有些来往无可厚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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