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过阿房宫》掷地有声,“焚尽六国奢,独留一炬烟,兴亡非女子,自古在君贤”,论史的锋芒直逼须眉,引得周围人连连叫好。
……
诗文从无性别之分,无所谓女子更细腻、男子更大气。笔尖流淌的,不过是个人的偏好与襟怀。
有人爱写风花雪月,便把春愁秋怨揉进字里;有人偏爱家国天下,便将山河社稷刻进笔端。
今日的诗壁,就是最好的证明:女子的笔墨,既能描眉画眼写尽柔情,亦能铁画银钩写尽天地苍茫。
林婉婉轻轻扯了扯段晓棠的衣袖,声音压得低低的,带着点促狭的好奇,“她们知道阿房宫只有地基吗?”
哪来的“六国奢”可焚?诗里写得那般活灵活现,倒像是亲眼见过似的。
祝明月轻声道:“写史贵在点睛,何必拘泥于砖瓦。”
段晓棠轻嗤一声,“读书人的事,何必寻根究底,论个明白呢!”
真要较起真来,贤君就一定能保世道清明、天下太平吗?“贤”与“不贤”的标尺,又该由谁来定?这些弯弯绕绕,哪是一首诗能说清的。
三人并肩站在诗壁前,祝明月一双清亮的眼睛在墙上转来转去,像是在搜寻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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