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为勒沙雷的学徒恭敬抬头仰望着自己的老师,伸手扶住脚手架:
“父亲多病,家里是母亲在操持,我不能不孝。兄长们各自已经成家立业,不受节制。”
“我能理解母亲希望有个人能被她完全把控的安心感,老师,今日便是最后一课了。”
勒沙雷语气沉重,述说清楚自己的意愿,擦拭眼泪。
这番话倒是让身边的亚伦听得奇妙,马其顿的国民教育水平这么高,随便拉个雕刻家的学徒出来,都能摆出一番涉及心理学的缘由出来。
雅典就不会这样,雅典人们更喜欢看着那些高谈阔论的学者们相互斗嘴,自己像是看傻子取乐一样,坐在台下喝酒。
偶尔拍拍手,欢呼几句,就会让那些学者认为,吾道不孤!有那么多人支持自己!
虽然也的确很难分清楚,雅典人到底听没听明白,反正他们真的以此为乐。
亚伦思想有些跑偏,不过还是飞快收束到了一个关键词缀:
“母亲的控制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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