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下定决心,继续朝着赫利俄斯求援的声音方向走去,弄塌了背后的支架,免得那些凡人们追进来。
大帐之中,一位身体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,佩戴着刷白的、仿造大理石雕刻风格的面具的女性,正怀中抱着那秽乱的金羊毛,如泥酣眠。
赫利俄斯就在那个位置。
安达平白唾了几口唾沫,拍在手里糊作一团,像是在做前期润滑。
也或者单纯以为唾沫杀菌,等会手上要沾屎,能防一点是一点。
“赫利俄斯,你在哪?这乱糟糟的羊毛里面,还是真被这女的吃进肚子了?”
“我可提前说清楚,我这辈子手只在尔达的腹腔里面掏过。”
安达语气急躁,他甚至不得不封闭肺泡,只让出不让进。
毕竟越是靠近那金羊毛,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是甜腻,怪不得有人能从屎的味道闻出所谓的安全感。
这简直太他妈变态!
安达一步一步,终于来到金羊毛面前,此刻就算是伸手,也已经能感觉到皮肤表面好像伸入了什么糊状物质之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