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要大怒之下拍桌子,就看见旁边的赫利俄斯身体流畅地跳出餐桌区域,毫无阻隔和心理负担一样,在地上一趴。
赫利俄斯已然清楚,方才尔达的平静已经是极为克制。
如果他们还不识好歹,那么等待他们的就不是趴地上吃饭了。
安达愣住,眼神看向尔达,难以置信:
“我们夫妻一场,你真要这么羞辱我?”
尔达不紧不慢端起热茶,品了一口:
“哈迪斯的那些树叶,味道还真是一成不变。”
“安达,这是我为你起的名字,特意和我的名字发音相近。我的挚爱哟,你当初在我怀里,可是说愿意当我一辈子的小狗。”
安达脸上忽然有些羞红,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,有些挂不住,支支吾吾道:
“那、那都是情话,凡人也都是这么说的。再说了,那个时候我年少,感情上激烈点很正常。现在大家年纪都大了,知道这份感情在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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