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达哈哈大笑,可汗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些难为情。
他的幼儿阶段极为短暂,生命中没有多少次被如此对待。
尔达已经快要无法维持自己的存续,逐渐消散。
她的确比安达这个不着调的爹有责任感,还知道最后交代:
“你的兄长正在初次探寻另一位兄弟,其象征意象是火山和黑色的龙鳞,我希望你多注意这方面。”
她言罢,身体彻底消散一空,回到了自己的时代。
“只能维持这么点时间?安达,你不行啊。”
安达搓了搓自己的脸,好让自己清醒一些,急忙抱紧尔达,浓情蜜意:
“你想要多久时间,我就能维持多久,不过这个和那个不一样,这能力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我今晚,”他口中语气渐浓,厚重的鼻息喷吐在尔达脸上,“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探讨。”
赫利俄斯捂着自己的眼睛,跪倒在地嘶吼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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